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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景设定来自游戏《赛博朋克2077》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连载|中篇·2.7万字|今日更完
*封面没做完 软妹临时顶一下
*啪叽颂镇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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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个小时前。
李镕秀回到了游戏厅，设法用最快的速度建立起一条可以连接他、申揆彬和金俊炯的私立线路。金俊炯最先接入了线路，紧接着发来信息。
“109公寓有人进来了，不是熟悉的面孔，可能携带着爆炸物”
随后，传来一段监控录像。画面中，一个身材很壮的男子夹着公文包从正门走了进来。这个时候Ei行动组的所有人都不在公寓里，竟让他趁虚而入了。
可以连接郑煜缜的端口也设置完毕。李镕秀不敢冠冕堂皇地通知其他人，Floodlight很可能已经开始对他投入注意。
“你告诉他们了吗？”
“我还没联系上他们，但先通知了城昊哥……”
……糟了！
“……城昊哥刚刚给我回信了。他说……他说厄布知道……*等等……”
“什么？你怎么了？！”
“他说……他说厄布知道白室长……的事情……”
Ei的室长病倒了，群龙无首，这是没有对外宣扬的事情。然而此时，金俊炯的奇怪状态更令人担忧。
“俊炯哥？你怎么了？”
“等……等一下！……镕秀，能听见我讲话吗？……有……”
“能听见！哥，怎么了？”
“……有病毒……等一下……”
金俊炯断开了线路。
李镕秀愣住了。什么病毒会严重到系统没有识别，而直接威胁到金俊炯？甚至连他也不能立刻解决？……甚至，选择这样的时间点来攻击。
不好的预感在脑中攀升。李镕秀离开座位，得再回公寓一趟。也许金俊炯只是太忙了没顾上查杀，很快就能自己解决，即便这样宽慰自己，仍然有未知的恐惧不断盘绕。
109公寓空无一人。李镕秀奔进李城昊的房间，显示屏的画面闪烁着，一行一行的字杂乱地被撕开，激烈地颤抖和色散。金俊炯在用文字来提醒他。
“俊炯哥！……”
他好像需要帮忙。李镕秀正要接入电脑，却被充斥着电流音的嘶哑的声音拦住：
“不要接入！！！”
那已然不是金俊炯的声音，却是他能立刻喝止住李镕秀的唯一方式。屏幕上的文字被雪花和噪点掩盖，过了很久才重新显现出来：
“一定要把最左边的U盘带给城昊哥 谢谢”
不再有文字显现了。
李镕秀慌了神。主机最左侧的U盘上已经蒙上一层薄灰，他拔下它藏在衣服里。忽然的提示音使他吓出一身冷汗，申揆彬接入了线路。
“哥……你在吗？”
“怎么了”
“俊炯哥他好像……”
他似乎没法让申揆彬明白发生了什么。申揆彬答应立刻赶回来，然而，却失败了。在回公寓的路上，一群人将他的车逼到了难以寻见的巷口。
“镕秀”
正在混乱之中，申揆彬又发来信息。
身后的座位上，还有汩汩流着血的郑煜缜。
“我在，哥”
“我和煜缜现在回不来了，你不要过来，注意隐蔽好自己”
李镕秀回过神来。除了他，现在所有任务内的人都完全地暴露于Floodlight的监控下。
好奇怪。
刚刚发给金俊炯信息以后，他却没有立刻回复。厄布了解Ei极度机密的事实，这是一个重要的疑点。难道自己发给他的信息被解密了？但是这不可能。
李城昊感到有些困惑。难道金俊炯遇到什么麻烦了，居然这么久都没有回应。
“城昊哥”
有了。李城昊打开发送来的文件，但里面只有解析好的数据。金俊炯像没收到刚才那条信息一样。
李城昊呼了一口气。可能他只是不便回应，但已经通知了其他人。安全起见，还是不要再给他发工作以外的内容了。基地里分辨不出白天黑夜，昨天处死那名内应的血迹还留了一点在地板上，使得基地里仍有一股怪异的气味。
李城昊感到有些无聊。这工作说是不太复杂，但一时也看不到头。Floodlight提供给他的信息模糊得离谱，几乎不可能追踪到他们所说的叛逃者。工作继续着，金俊炯仍然把解析好的数据发送给他，但似乎有意忽略了他所有的加密信息。同时，他发回的数据也莫名其妙地遵照着固定的格式和语序。李城昊开始觉得这一切有些荒唐，试探性地又尝试与他交流。
“#041984”
按照他和金俊炯默认的密码，解码后金俊炯应该会回答一些情话。但是立刻收到的回复，令他背后一冷。
“哥你是说谁的生日吗？我好像没有认识的”
毫无尝试解码的痕迹，甚至没有识别的痕迹。对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则密码。
相似的语气，生硬的格式，对他们之间密码完全的陌生，很显然，给他回复的根本不是金俊炯。不是金俊炯，甚至这机械感让他怀疑，对方可能不是活人。
有什么电击似的触感从脊椎爬入大脑，针点般冰凉的痛觉弥漫了思维。李城昊感到眼睛有些酸涩。揉了揉眼，假装继续工作。黑进Floodlight的信息流控制站，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十分钟后。他的想法已经被证实。Floodlight的线路网显示着与他通信的地址，信息来源根本就在基地里，同时，根本没有人在进行发送的操作。
给他回复的，是一个模仿金俊炯训练成的AI。
李城昊虚焦地盯着屏幕，血液冲上头脑。金俊炯只是一个在帮他们处理复杂数据的程序系统罢了，现在他们在做什么？他不及多想，尝试用自有的私立网联系金俊炯，如之前一样被基地的信号屏蔽驳回。在来基地会面的第一天，李城昊就被带走录入了自己和金俊炯那端的信号端码，为的是让他只留有一条受控制的外连线路。
直到现在，向外的通讯已被完全封锁了三天，李城昊正逐渐开始感到烦躁。忽然地，连金俊炯的线也断了。
然而，相比自己的孤立无援，金俊炯的状况更令他恐惧。
天空还没有亮起。如同被撕裂般地，又度过了一个夜晚。
李镕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枯燥刺耳的声音从下方传来，他不愿直视，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。
抱歉，抱歉，我没有其他的办法。我只是知道你已经死了，抱歉，抱歉。
他整理好一切，守卫刚好从视野中经过。撂倒他不是问题。李镕秀给他输入了预设好的麻醉程序，感到自己出奇地冷静。
破解守卫身上甲衣的系统，只花了五分钟。李镕秀穿上那件自动合身的衣服，右手沉甸甸的。现在是凌晨时分，应该是守卫要上楼去换班的时候，他的时机掌握得正好。
“Jose，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准时。”
一个大概要跟他换班的家伙和他打着招呼。自顺利地通过门禁以后，李镕秀竟感觉不到紧张。和那家伙谈笑了两句，李镕秀往里走去。他的左手揣在口袋里，握着金俊炯给他的U盘。
他看到李城昊似乎百无聊赖地坐在电脑前面。李镕秀又往前走了一截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折返：
“等下……老大派给我的事儿还没做。”
“胆小啦？”另一个守卫已经在活动手臂，准备换下他。
“……外面太冷了，冻糊涂了。”李镕秀一面说一面往回跑，U盘透过手与口袋之间的空隙落在李城昊桌上。“你可别瞎说。我都绕那儿转好几圈了。”
他注意到守卫下来时就带着汽油和点火的工具，不用想也知道厄布这样安排的意图。正好，这为他混上来也提供了便利。李镕秀向外跑去，果然，那个守卫并没跟上来。
“今天确实冷。那你一会儿回来了我再下去。”
“行吧。”
李镕秀回到已有些熟悉的位置，把守卫随身带着的汽油浇在上面。火很快熊熊烧起来，李镕秀把手套脱下，假装不注意扔了进去。走回仍睡着的守卫旁边，将刚才的记忆输入进他的脑子里。衣甲很快又服帖地穿在守卫身上，裸露的右手并不显得很突兀。
李镕秀回头看了一眼燃烧着的火焰，独自离开了。大约两分钟后，守卫就会醒来。
“俊炯哥怎么……没有联络我们？”郑煜缜靠在床上，因剧痛而晕眩。Ei的医生已经赶过来给他和申揆彬处理过了伤口，刚输过血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申揆彬撑着墙站起来。郑煜缜痛得几近窒息，想挣扎起来跟上，却失败了。
申揆彬的脚步声向走廊那头延伸去，忽然听到他惊呼的声音：
“煜缜……”
李城昊的房间里的灯关着。即便上午的日光透过窗户照进来，房间里仍然十分昏暗。金俊炯的系统显然已经关闭，然而，投影仪使墙上刺目地亮着一排大字：
“二楼洗手间有炸弹”
蓝莹莹的光在墙壁上闪烁着。
申揆彬和郑煜缜解释完这一切的时候，李泰烨已冲了进来。郑煜缜被背到了车上，申揆彬勉强地跟在后面，也被架上后座。爆炸不知什么时候会发生，最好趁早逃离。
“往学校走。”申揆彬命令道。
“你疯了？”
“听我的。”
李泰烨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，不再说话。
学校离公寓很远。接近中午时分，学生正从校门向外涌。李泰烨把车停在不起眼的林荫道边，有一个学生走过来。看见驾驶座上的不是申揆彬，迟疑了一下。
“带路。”申揆彬稍稍摇下后座的车窗。那个学生眯眼看着他，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，开始向学校后的偏僻处走去。车子缓慢地跟上，开向旧校区一栋斑驳的废楼。
U盘刚好落在李城昊的衣袖上，发出细碎的声音。这两天以来，李城昊已经习惯了守卫的交接班，然而他现在拼命想要抓住一切向外联系的机会。本以为是守卫遗落的U盘，拾起却看见熟悉的纹路和图案。
李城昊皱眉盯着U盘。
“哥，……就听我的，这一次。”
生动的声音在脑中响起。
“不，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我当然会好好的，哥，你不要想太多。”
“不会用上的……不会的，但是，哥，求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立刻打断了自己的念头。不，也许只是一个造型相似的U盘，这东西又不是全世界只有金俊炯在用。
U盘的信息已经接入，李城昊迟迟不敢开始读取。掌纹识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，刚才的守卫已经换了班，挠着头，一副刚睡醒的样子，从李城昊身边走过。
刚才丢下U盘的人，并不是他。
忽然有些什么变得清晰了。
U盘里的信息开始被读取。然而，最优先打开的是一则文档。
“城昊哥：
U盘里有我的复制件，我的数据和系统程式全部在里面。那天我真的费了好大劲才说服你……不过没想到真的-用上了。公寓被人闯入放置了炸弹，但我已经留下信息告诉揆彬哥他们。他们应该很快会回来，我会拜-托他们把U盘带给你。现在应该已经带到了吧？厄布很危险，他所想的并不是委托我们做的这件事情，你要注意安全啊。
其实这项工作很早之前就完成了，但还没有运-运行过。也许这个我比我还-更纯洁——毕竟他诞生就是为了留下’来陪你-。我知道你不愿意--，但我不想再留下%你 一个人--7*你的 /消息.//#inf efrror；里iiiiihjjjjhh有厄布 ..的病毒---’‘ub$我还%*-/334？3有t很多-…很多话%5））想说….
我很//.g%想你 你你 你…很想？；fff？？见你，xia9kda3n4ia2smg6h？？—//dufi8抱住 你（（9||///~。！-想
俊炯
爱%%%%%%%%%%%%%%%%%%%%%%%%爱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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